第581章 新一年辽国未定，千里驹王猛之谋
第581章新一年辽国未定，千里驹王猛之谋
靖平十九年三月
王猛来到武次军营。
此处距离马訾水北岸防线仅仅二十里不到，是屯驻夏国征辽军的大本营。
此次王猛来到此处，是听取众将这几个月对辽国军队的情况汇报，以及辽国国内发生的变动。
作为自己今年是否出兵的标准。
身为夏国第一封疆大吏，身兼幽辽平三州军事的大都督，王猛不可能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辽国。
四月二十三日
在夏国大朝会上，郭友、田俭提出要替换掉伐辽主帅王猛，另选将领担任。
接受了王猛递过来的密信，冉晖转身离开军帐。
结果自己的幻想还没有结束，就得知自己的妹妹，辽国皇后崔氏，被郑太后暗害，以参与废太子谋反案，打入冷宫。
郭友二人离去后，白潜又苦思冥想了一阵，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人。
“传令，命关云放松对马訾水的检查，允许一部分商人进入辽东通商，不过要收取一部分商税。
“高平公若是走了，这河南之地，谁可镇之？”
“孩儿愧不敢当，皇祖父又在取笑孙儿。”
崔安东大怒，不顾手下阻止，决议发兵讨伐，入京勤王。
这封加急的密奏，来到了白潜的案前。
另外，告诉他，斟酌好这其中的度量，别真的给本帅将马訾水丢了。”
“免礼，坐。”
不过崔安东坚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将踏过马訾水，攻取夏国辽州。
好在夏帝白潜足够信任王猛，加之冉闵的战功已经很多了，所以一直压着朝中的声音。
不过王猛何许人也，两年来耗费无数钱粮，却没有完成朝廷的任务，自然清楚天子的难处。
听到皇儿的称呼，白秩也一扫之前的严肃，笑着上前，任由白潜端详。
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白潜便准许王猛先在襄平休息，待到病愈，再行启程，但军权仍旧要交给白秩。
白秩挠着头笑道：
“孩儿不苦，都是为国家征战，为家族征战。”
又有郑太后撑腰，使得朝中的郑氏子弟及其党羽占了绝大多数，只有大长公主一派的大臣在苦苦支撑。
“皇儿快起来，近前来让朕看看。”
“卑职在。”
因为崔安东长时间驻守安平，防备夏国，所以朝中掌握大权的便成了太保郑德。
白明玉实在看不下去白才亨如此昏庸，国家都快要到郑氏手中了。
“请皇祖父放心，孙儿定会牢记您的话，绝不会露出破绽。”
而此时，驻守安平的崔安东得到了夏国换帅的消息，得知新主帅是一个不满三十的毛头小子，便起了轻视。
郭友不假思索的回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大将军冉闵有平定青豫之功，其才可担此重任。”
没多久，白秩身着甲胃走入大殿，显然才从军营赶来。
十分满意白秩做出的成绩，夸赞道：
“伱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小小司马做起，仅仅五年时间，就能做到中郎将，白氏诸子中，也少有能及啊。
“冉晖！”
但清醒没多久，以为大权在握的白才亨又陷入了享乐之中。
他自二十岁从白宗结业开始，是白氏诸子中少有的投身军旅者，距今短短五年的时间，几乎参加了夏国对外的大战。
之后又在平定国内叛乱中多次立功，从而坐到了如今虎贲中郎将的位置。
见二人都已经落了座，白潜开口道：
交由奉刀卫拷问，直至找出泄密者。
“你去将虎贲中郎将白秩召进宫来。”
诏令还没有发出，辽东就传来王猛患病的消息。
使者对他说的话，明里暗里都透露出，若再没有建功，恐怕就连白潜也保不了他。
“臣附议。”
王猛又话锋一转，对一旁的传令官吩咐道：
“仇鉴。”
“奴婢在。”
原来，在靖平十五年时，白河就已经被敕封为高平公，以镇国大将军的身份，出镇开封，领镇守开封都督诸事，假黄钺，负责黄河南岸的防务。
“臣等愚钝，请陛下责罚。”
由于是密奏，所以任何人无权查看，封印有丝毫破坏的痕迹，凡是接触过这封密奏的，都会被下狱。
“此前你二人上书，弹劾幽辽平三州大都督王猛的奏书，朕看了。”
他认为自己不日即刻平定京城叛乱，在夏军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回师安平。
六月二十九日
在郑德的不断蛊惑下，白才亨派人前往省醒宫毒杀了废太子白才元。
“很好，你且附耳过来。”
阳鉴因功以太宰身份，兼领京城防务。
致使白明玉的军队长时间无法攻破，这使得郑德有了时间应对。
“臣虎贲中郎将白秩，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好在田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计算赋税，头脑相对灵活，知道白潜是不想要冉闵挂帅，所以并没有再提冉闵。
这场政变因此失败。
“本帅命你立即前往铁原郡，将这封书信告之白瑾，里面有本帅的密信。”
七月十日
崔安东部与郑德部在清宁城对战，双方近十万大军，杀得是你来我往。
爷孙俩窃窃私语了好一阵，最后白秩一脸坚定道：
几方博弈下，白潜以虎贲中郎将白秩为北中郎将，全权接替王猛的职权。
白秩是白潜的孙子，是白然的二子，白稳的胞弟，因为屡立军功，现任虎贲中郎将、亭侯，掌管禁卫军中的三千虎贲骑。
只留下部将崔承领一万人，驻守安平。
“黑了，瘦了，这些年常年随大军出征，苦了你了。”
“陛下，王猛受命伐辽，两年之间，耗费无算，然辽国不仅没有被平定，反倒损兵折将，枉顾圣恩。
之后白明玉又转而围攻郑府、太保府，意图除掉郑氏一族。
“白才贞之所以不敢起兵，这是在顾忌我们啊。”
点了点头，白潜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反问道：
“那你们以为，朝中除了王猛，何人可担当此重任？”
这从上个月，朝廷派人劳军的使者，就可以看出。
甚至有大臣提议换大将军冉闵，代替王猛伐辽。
就这么完了？
结束完军议后的王猛，回到自己的营帐，找出笔墨，翻出专门用于上书的密奏，在上面洋洋洒洒，抒发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先是阳鉴联合郑德，以及郑太后，栽赃吕爽谋反，除掉了吕爽，两人平分了辽京与汉州的兵权。
“臣告退。”
“冉大将军年事已高，不适合在辽东苦寒之地久待，不可，田俭，你认为呢？”
臣请陛下免去王猛大都督之职，另派他人担任这伐辽主帅。”
仔细品味着密奏上的意思，白潜让人将尚书左仆射郭由、度支尚书田俭二人叫来。
用匕首挑开封印，白潜细细阅读着王猛对如今辽东局势的看法。
白明玉也被郑德命人禁锢在了大长公主府。
“唉，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朕自己斟酌了，你们只需要在朝会上提出此事就好。”
中常侍仇鉴，是白潜任命的第二个中常侍，为了顶替邓煊不在时的作用。
参军冉晖点了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话语。
可以预料到，白秩将是白氏中接替白河的下一代白氏名将。
六月二十五日
想要实现自己政治抱负的大长公主白明玉，派出自己的三千鸳鸯卫，以及京郊的数千士兵，意图救出省醒宫中的废太子、海冥王白才元，意图发动政变。
由于连续两年没有平定辽国，朝廷内部许多大臣已经对王猛表示了不满。
“只要祖父吩咐，孙儿就算拼尽全力，也会完成，绝不会让祖父失望。”
六月
辽国国内因为白才亨不理朝政，造成阳鉴、吕爽、郑德三方开始争权夺利。
四月二十日
最终郑德在白才亨处，得到完全授权后，调集重兵，将白明玉的数千叛军压下来。
面对田俭提出的人选，白潜当即就否决了：
“好，去吧。”
“是。”
些许是白才亨感觉到了阳鉴的威胁，开始联合外戚崔氏，以及大长公主白明玉，以阳鉴擅权的理由，将其捕杀，一举收回皇权。
“陛下，臣以为高平公白河可担当此任。”
敲打着帅案，王猛好笑道：
“臣等谨遵圣命。”
“朕这里有一个任务，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结果白才亨一直都对白才元有戒心，害怕被其党羽救走，所以在省醒宫驻有重兵。
并免去王猛征北将军一职，拜为国尉，但仍旧保留其幽辽平三州都督之职，待到回京再免去。
“哈哈哈。”
虽然早就知道了叛军首领白潮去世，但因为两国边境封锁，加之冬季传递情报不便，所以王猛还以为继位的是一直与他对峙的白才元。
而邺城，则是因为位格提升为陪都，作为半个京城，再由白河都督已经不合适了，故而开始转由太子白然镇守，或时而由白王白稳镇守。
接连两個人选，都被白潜否决，郭友二人也不知道朝中还有谁可出任此职。
郭友紧跟着田俭起身附议。
王猛又详细问了问，得知白才元被白才亨软禁在辽京，白才贞既然偃兵息鼓，容忍白才亨这个不如他的弟弟登基。
连续几次进攻，都以胜利告终，但还是因为朝鲜兵军事素养低，没有突破马訾水。
依朕来看，今后大夏的顶梁柱，白氏的千里驹，非你莫属啊。”
“···故微臣以为，辽国之事，只可智取，而不能力取，万不可让大夏陷入于此，以至于效法东汉末年之凉州，成为大夏之泥潭。”
“等等，你说辽国继位的是白才亨，不是白才元，也不是白才贞？”
吩咐完后，王猛直接解散了军议，让一众将领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是来开伐辽军事会议的吗？
“臣尚书省左仆射郭友/尚书省度支尚书田俭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
并派人将大长公主白明玉，押解回他的封邑，没有诏令不得入京。
虽说不如夏军精锐，但双方都是半斤八两。
最终，崔军还是凭借常年驻守边疆的经验，胜过了郑军，数万大军顷刻间来到辽京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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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平十九年三月
王猛来到武次军营。
此处距离马訾水北岸防线仅仅二十里不到，是屯驻夏国征辽军的大本营。
此次王猛来到此处，是听取众将这几个月对辽国军队的情况汇报，以及辽国国内发生的变动。
作为自己今年是否出兵的标准。
身为夏国第一封疆大吏，身兼幽辽平三州军事的大都督，王猛不可能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辽国。
四月二十三日
在夏国大朝会上，郭友、田俭提出要替换掉伐辽主帅王猛，另选将领担任。
接受了王猛递过来的密信，冉晖转身离开军帐。
结果自己的幻想还没有结束，就得知自己的妹妹，辽国皇后崔氏，被郑太后暗害，以参与废太子谋反案，打入冷宫。
郭友二人离去后，白潜又苦思冥想了一阵，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人。
“传令，命关云放松对马訾水的检查，允许一部分商人进入辽东通商，不过要收取一部分商税。
“高平公若是走了，这河南之地，谁可镇之？”
“孩儿愧不敢当，皇祖父又在取笑孙儿。”
崔安东大怒，不顾手下阻止，决议发兵讨伐，入京勤王。
这封加急的密奏，来到了白潜的案前。
另外，告诉他，斟酌好这其中的度量，别真的给本帅将马訾水丢了。”
“免礼，坐。”
不过崔安东坚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将踏过马訾水，攻取夏国辽州。
好在夏帝白潜足够信任王猛，加之冉闵的战功已经很多了，所以一直压着朝中的声音。
不过王猛何许人也，两年来耗费无数钱粮，却没有完成朝廷的任务，自然清楚天子的难处。
听到皇儿的称呼，白秩也一扫之前的严肃，笑着上前，任由白潜端详。
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白潜便准许王猛先在襄平休息，待到病愈，再行启程，但军权仍旧要交给白秩。
白秩挠着头笑道：
“孩儿不苦，都是为国家征战，为家族征战。”
又有郑太后撑腰，使得朝中的郑氏子弟及其党羽占了绝大多数，只有大长公主一派的大臣在苦苦支撑。
“皇儿快起来，近前来让朕看看。”
“卑职在。”
因为崔安东长时间驻守安平，防备夏国，所以朝中掌握大权的便成了太保郑德。
白明玉实在看不下去白才亨如此昏庸，国家都快要到郑氏手中了。
“请皇祖父放心，孙儿定会牢记您的话，绝不会露出破绽。”
而此时，驻守安平的崔安东得到了夏国换帅的消息，得知新主帅是一个不满三十的毛头小子，便起了轻视。
郭友不假思索的回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大将军冉闵有平定青豫之功，其才可担此重任。”
没多久，白秩身着甲胃走入大殿，显然才从军营赶来。
十分满意白秩做出的成绩，夸赞道：
“伱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小小司马做起，仅仅五年时间，就能做到中郎将，白氏诸子中，也少有能及啊。
“冉晖！”
但清醒没多久，以为大权在握的白才亨又陷入了享乐之中。
他自二十岁从白宗结业开始，是白氏诸子中少有的投身军旅者，距今短短五年的时间，几乎参加了夏国对外的大战。
之后又在平定国内叛乱中多次立功，从而坐到了如今虎贲中郎将的位置。
见二人都已经落了座，白潜开口道：
交由奉刀卫拷问，直至找出泄密者。
“你去将虎贲中郎将白秩召进宫来。”
诏令还没有发出，辽东就传来王猛患病的消息。
使者对他说的话，明里暗里都透露出，若再没有建功，恐怕就连白潜也保不了他。
“臣附议。”
王猛又话锋一转，对一旁的传令官吩咐道：
“仇鉴。”
“奴婢在。”
原来，在靖平十五年时，白河就已经被敕封为高平公，以镇国大将军的身份，出镇开封，领镇守开封都督诸事，假黄钺，负责黄河南岸的防务。
“臣等愚钝，请陛下责罚。”
由于是密奏，所以任何人无权查看，封印有丝毫破坏的痕迹，凡是接触过这封密奏的，都会被下狱。
“此前你二人上书，弹劾幽辽平三州大都督王猛的奏书，朕看了。”
他认为自己不日即刻平定京城叛乱，在夏军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回师安平。
六月二十九日
在郑德的不断蛊惑下，白才亨派人前往省醒宫毒杀了废太子白才元。
“很好，你且附耳过来。”
阳鉴因功以太宰身份，兼领京城防务。
致使白明玉的军队长时间无法攻破，这使得郑德有了时间应对。
“臣虎贲中郎将白秩，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好在田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计算赋税，头脑相对灵活，知道白潜是不想要冉闵挂帅，所以并没有再提冉闵。
这场政变因此失败。
“本帅命你立即前往铁原郡，将这封书信告之白瑾，里面有本帅的密信。”
七月十日
崔安东部与郑德部在清宁城对战，双方近十万大军，杀得是你来我往。
爷孙俩窃窃私语了好一阵，最后白秩一脸坚定道：
几方博弈下，白潜以虎贲中郎将白秩为北中郎将，全权接替王猛的职权。
白秩是白潜的孙子，是白然的二子，白稳的胞弟，因为屡立军功，现任虎贲中郎将、亭侯，掌管禁卫军中的三千虎贲骑。
只留下部将崔承领一万人，驻守安平。
“黑了，瘦了，这些年常年随大军出征，苦了你了。”
“陛下，王猛受命伐辽，两年之间，耗费无算，然辽国不仅没有被平定，反倒损兵折将，枉顾圣恩。
之后白明玉又转而围攻郑府、太保府，意图除掉郑氏一族。
“白才贞之所以不敢起兵，这是在顾忌我们啊。”
点了点头，白潜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反问道：
“那你们以为，朝中除了王猛，何人可担当此重任？”
这从上个月，朝廷派人劳军的使者，就可以看出。
甚至有大臣提议换大将军冉闵，代替王猛伐辽。
就这么完了？
结束完军议后的王猛，回到自己的营帐，找出笔墨，翻出专门用于上书的密奏，在上面洋洋洒洒，抒发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先是阳鉴联合郑德，以及郑太后，栽赃吕爽谋反，除掉了吕爽，两人平分了辽京与汉州的兵权。
“臣告退。”
“冉大将军年事已高，不适合在辽东苦寒之地久待，不可，田俭，你认为呢？”
臣请陛下免去王猛大都督之职，另派他人担任这伐辽主帅。”
仔细品味着密奏上的意思，白潜让人将尚书左仆射郭由、度支尚书田俭二人叫来。
用匕首挑开封印，白潜细细阅读着王猛对如今辽东局势的看法。
白明玉也被郑德命人禁锢在了大长公主府。
“唉，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朕自己斟酌了，你们只需要在朝会上提出此事就好。”
中常侍仇鉴，是白潜任命的第二个中常侍，为了顶替邓煊不在时的作用。
参军冉晖点了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话语。
可以预料到，白秩将是白氏中接替白河的下一代白氏名将。
六月二十五日
想要实现自己政治抱负的大长公主白明玉，派出自己的三千鸳鸯卫，以及京郊的数千士兵，意图救出省醒宫中的废太子、海冥王白才元，意图发动政变。
由于连续两年没有平定辽国，朝廷内部许多大臣已经对王猛表示了不满。
“只要祖父吩咐，孙儿就算拼尽全力，也会完成，绝不会让祖父失望。”
六月
辽国国内因为白才亨不理朝政，造成阳鉴、吕爽、郑德三方开始争权夺利。
四月二十日
最终郑德在白才亨处，得到完全授权后，调集重兵，将白明玉的数千叛军压下来。
面对田俭提出的人选，白潜当即就否决了：
“好，去吧。”
“是。”
些许是白才亨感觉到了阳鉴的威胁，开始联合外戚崔氏，以及大长公主白明玉，以阳鉴擅权的理由，将其捕杀，一举收回皇权。
“陛下，臣以为高平公白河可担当此任。”
敲打着帅案，王猛好笑道：
“臣等谨遵圣命。”
“朕这里有一个任务，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结果白才亨一直都对白才元有戒心，害怕被其党羽救走，所以在省醒宫驻有重兵。
并免去王猛征北将军一职，拜为国尉，但仍旧保留其幽辽平三州都督之职，待到回京再免去。
“哈哈哈。”
虽然早就知道了叛军首领白潮去世，但因为两国边境封锁，加之冬季传递情报不便，所以王猛还以为继位的是一直与他对峙的白才元。
而邺城，则是因为位格提升为陪都，作为半个京城，再由白河都督已经不合适了，故而开始转由太子白然镇守，或时而由白王白稳镇守。
接连两個人选，都被白潜否决，郭友二人也不知道朝中还有谁可出任此职。
郭友紧跟着田俭起身附议。
王猛又详细问了问，得知白才元被白才亨软禁在辽京，白才贞既然偃兵息鼓，容忍白才亨这个不如他的弟弟登基。
连续几次进攻，都以胜利告终，但还是因为朝鲜兵军事素养低，没有突破马訾水。
依朕来看，今后大夏的顶梁柱，白氏的千里驹，非你莫属啊。”
“···故微臣以为，辽国之事，只可智取，而不能力取，万不可让大夏陷入于此，以至于效法东汉末年之凉州，成为大夏之泥潭。”
“等等，你说辽国继位的是白才亨，不是白才元，也不是白才贞？”
吩咐完后，王猛直接解散了军议，让一众将领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是来开伐辽军事会议的吗？
“臣尚书省左仆射郭友/尚书省度支尚书田俭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
并派人将大长公主白明玉，押解回他的封邑，没有诏令不得入京。
虽说不如夏军精锐，但双方都是半斤八两。
最终，崔军还是凭借常年驻守边疆的经验，胜过了郑军，数万大军顷刻间来到辽京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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