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一边挨C,一边挨抽/一路同行_快穿主攻/猛1就该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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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一边挨C,一边挨抽/一路同行

  然而,顾行止很快就没有精力去关注疼痛了。

  因为他听到霍旸道:“蜡烛只立了45秒,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顾行止愀然变色,难怪霍旸会这么用力操他,原来是为了罚他。

  “趴好。”霍旸命令道。

  顾行止自知有错,很顺从地调整了跪趴的姿势,让自己的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挨操姿势。

  霍旸的左手落到了他的臀瓣上。

  手掌处的高温烫得他很舒服。

  不管他心底如何抵触,可每次霍旸用手按住他的臀部,挺胯往他后穴里操的时候,他的身体就是很舒服。

  不过,当霍旸单手按住他臀部的时候,往往意味着着霍旸的另一只手拿着道具。

  顾行止心里紧张。

  他想起霍旸说要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到底又要用什么道具罚他?

  “啪!”

  后背猛地一疼。

  听这动静估计是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

  顾行止不敢扭头去看,因为霍旸没有允许他回头。

  尽管顾行止自己觉得自己还保持着人格的独立性,但实际上他的行为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主动地屈从于霍旸的喜好与命令。

  “还敢背着我搞这些小动作吗?”霍旸一边挺胯操他,一边审问他。

  顾行止像条骚母狗一样的翘着屁股挨操,整个人被操得往前一晃一晃的。

  他自认为自己一身傲骨,嘴上却很识时务地道:“不敢了。”

  “啪!”

  又是一鞭子重重落在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旸一边操他,一边抽他,就像一个马术奇高的人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野马。

  顾行止觉得自己现在既像一匹马,又像一条狗。

  霍旸的性器凶狠地捣着他的后穴,这人的语气却没那么凶狠,而是一种冷冰冰的调调,冷得让人发寒。这人问他:“知错了吗?”

  顾行止双手用力撑着床铺,指头用力抠抓着床单。

  霍旸操他操得实在是太狠了,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免于被直接给顶出去。

  人被操得摇摇晃晃的,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的。

  顾行止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张口道:“知错了。”

  “啪!”

  又是一鞭子重重打在后背上。

  顾行止猜测自己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了。

  但偏偏这样的疼痛伴随着后穴里的快感,竟是让他爽得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霍旸罚他,也怕霍旸打他,可他的身体却喜欢霍旸这么做。

  他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惩罚当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

  霍旸一边操他,一边打他。

  惩罚所带来的疼痛明明白白。

  可惩罚所带来的快感也轰轰烈烈。

  顾行止放声呻吟了起来,既是因为鞭打的疼痛,也是因为做爱的快感。

  霍旸最后不仅射在了他的体内,也射在了他的身上。

  滚烫的精液冲射在后背上时,那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因高温而更加疼痛,又因体液的覆盖而得到了舒缓。

  纵使他一遍又一遍地不断警醒自己不要堕落成霍旸的一条狗,可他的身体就是在享受霍旸的操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喜欢霍旸往他受伤的地方射精。

  他身上的鞭痕喜欢被霍旸的精液一层又一层地冲刷,覆盖。

  他的后穴也喜欢霍旸的精液。

  狭窄的直肠甬道沉沦于滚烫精液的冲刷弥漫。

  甚至连小腹都在享受那种充实与饱胀感。

  顾行止绝望地想,他必须要逃离霍旸了,不然他真的只能彻底沦为霍旸的一条狗了。

  ……

  ……

  这次,他不自量力地对霍首长动手,显然是触碰到了霍旸极不能容忍的逆鳞。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因为这件事情受罚。

  顾行止不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地说,是他心里不能忍。

  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惩罚调教,虽然他的身体在很不争气地一步又一步地往下沉沦。

  终于,顾行止找到了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

  顾家虽然在海市已经经营多年,可发家老巢是在东南亚。

  每一年,顾家的掌舵人都要去东南亚的各个据点走访。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月中旬,他照例要去缅甸一趟。

  他当然很清楚,霍家跟缅甸军方有联系。

  所以,顾行止根本就没有打算躲到缅甸。

  他是准备借着走访缅甸据点的机会,先离开海市,之后再转机借道离开缅甸,最后逃到南美洲。

  南美洲那个地方国情复杂,毒贩遍地走,和其他各大洲的国家又没有多少引渡条约,是个藏身的绝佳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完全可以在那个地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只要资金和人马都在,他在那种混乱的地方一定可以打出一片天地来。

  顾行止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

  随着出访缅甸据点的日子将近,顾行止心头也越来越紧张。

  晚上,霍旸压在他身上驰骋,声音低哑地问道:“你这次要在缅甸待几天?”

  顾行止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后背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的。

  他呻吟着道:“估计五天左右吧。”

  为了不引起霍旸的怀疑,他很乖顺地交代道:“我要去拜访哥丹威将军。现在缅甸局势不稳定,上层随时可能洗牌。希望顾家这次没有押错牌,不然生意很受影响。”

  霍旸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单手压着他的腿根,挺身往前一送。

  这样的姿势,霍旸往往能进得很深。

  顾行止感到自己的前列腺点被戳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呻吟了一声,调调软了下去,身体也软了下去。

  他听到霍旸道:“五天太长了。”

  逃跑计划执行在即,任何一个小变动都可能引起严重后果。

  顾行止为了稳住对方,难得主动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五天时间已经是压缩后的结果了,事情太多了,时间要是太短就做不完。”

  霍旸笑道:“你现在是在跟我撒娇吗?”

  顾行止脸色一僵,不吭声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对着霍旸一个男人撒娇?

  说的他就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这样窘哈哈的不说话,霍旸更找到了逗弄他的乐趣。

  这个男人笑着吻住了他,更为畅快地在他身上挺送抽插。

  顾行止默默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掐着时间过日子,终于捱到了出发的那一天。

  他本来买好了机票,可拉着行李箱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一架私人小型直升飞机突然从天而落,停降在了大门前的草坪上。

  机舱门一开,霍旸戴着墨镜扶着门框,这个男人的头发随风乱舞,却一点不见狼狈,反而显得狂野迷人,身上不再是往常穿的高定西装,而是迷彩冲锋衣配工装裤。

  顾行止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穿成这样,少了几分精英高傲,多了几分野性难驯,确实是好看。

  但下一秒,顾行止就懊恼地回过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有心情欣赏这个男人的颜值?

  霍旸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突然现身,很可能会打乱他的逃跑计划。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男人在机舱门口对他道:“上来,我陪你去缅甸。”

  顾行止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是霍旸跟着他,他还怎么逃跑?

  可霍旸本人都已经开着私人飞机来接他了,他要是现在当场拒绝,肯定会引起霍旸的警觉。

  顾行止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颇有些气闷地问道:“你这些日子的行程不是挺满的吗,怎么有空去缅甸?”

  霍旸笑道:“我专门把这几天空出来了,给你一个惊喜。”

  这个男人平时都是西装革履,笑起来的时候总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现在这人穿得休闲舒适,一笑起来就给人一种很野很有味的感觉。

  顾行止心里惦记着逃跑,可眼睛却被这人的外表吸引住了。

  他发了一瞬的痴才醒过神来,心里更是懊恼得不行,暗道:什么惊喜?明明就是惊吓。

  腿上突然一热,这男人把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行止扭头看向窗外,心里暗骂:色胚!

  因为是私人飞机,航线一路直达,中途无需转机,从海市飞到缅甸仰光,最后居然连五个小时都不到。

  但这还不算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飞机之后,有专车来接他们。

  缅甸很穷,连故都仰光都偷着一股穷酸劲儿,不过路况还不算差,最后花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抵达了住处。

  这是哥丹威将军事先给他安排好的一处民宿,周围重兵把守,戒备森严,看着还算安全。

  霍旸摘了墨镜,往床上一躺,慵懒疲倦地叹了一声:“累死我了。”

  顾行止心情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男人,琢磨着要怎么避开霍旸逃跑。

  逃跑计划已经开始发动了,纵使现在遇到了霍旸这个意外,顾行止也不愿意放弃。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待在霍旸身边了。

  他不想像条狗一样天天被霍旸驯,被霍旸操。

  “行止,”这个男人只要用这种语调一喊他。一准没好事。

  果然,他听到霍旸道:“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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