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担心_帝王夺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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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担心

  第三十七章担心

  殷兰月这时脑袋都要充血了,气息快断了去,哪里知道燕湛说的那句话是何意,眼见他手中力道又加重,再往深处去,纤细的脖颈便能立刻扭断。

  燕湛眉梢微挑,显然一直在控制力道没取她性命,但同时也让殷兰月极其不好受,如此窒息,还不如直接给她了断的好。

  霍汐棠在里面听出不对劲的动静,悄悄将脑袋冒出来看,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了一跳,连忙上去阻拦。

  “陛下快住手!”

  殷兰月怎能出事,她还指望着她还给阿娘清白。

  几乎是在霍汐棠的声音出现的那一刻,燕湛眼中的戾气这才缓缓收敛,他手指骨节松动,轻飘飘如同丢纸片一般将殷兰月甩了下去。

  殷兰月早在悬空时便已经晕厥了,就连霍汐棠的人影都没看见。

  霍汐棠担心她断气,直接上手去摇晃,面色焦急:“你醒醒呀!”

  燕湛皱着眉,唤了声:“明松。”

  不一会儿,书房内便闪现出一道黑影。

  耳边传来的唔咽声与津液的交换声,一下闹得霍汐棠满脸涨得通红。

  她轻颤着眼睫,“陛,陛下……我该回去了,一会儿兄长若是看不见我,他会担心的。”

  她心跳便这样越跳越快,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最终,支支吾吾说一声:“陛下,不是我该担……”

  霍汐棠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仿佛轻而易举便将她团团缠绕,因他突然的拖拽,距离近到她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与燕湛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那你就不担心朕?”

  可掌心下的肌肤早已滚烫,显然他已忍耐多时。

  燕湛紧抿着唇,破天荒对她说话的语气重了几分:“别动,再动朕就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肮脏事。”

  燕湛双手抓起软被两端,三两下就将她整个人缠在被子里,放置在与他最贴近的位置。

  “不是……”

  这是要扣了英老国公的女儿?霍汐棠蹲在地上,茫然地扬起头,露出不解的目光这样看他。

  霍汐棠还坐在他的小臂上,双腿垂落不知觉蹭着他的腰间,她呼吸急促,眉眼迷蒙如雾气弥漫,茫然地低头看他。

  就在她觉得自己舌根要麻了时,燕湛这才松开了她。

  这句话令霍汐棠有瞬间出了神。

  霍汐棠被吻得被迫扬起了脖颈。

  他眉目流转,轻语:“跑什么,朕还会打你么?”

  双唇相贴,不如那晚在凉亭般的温柔,而如同狂风骤雨,炙热与凶猛同时袭来。

  霍汐棠还蹲在地上没有起身。

  位置转换,吻得没那么吃力到得以喘熄后,霍汐棠回过神来唔了几声,就动手推他。

  霍汐棠又被放到了那张软榻上,她逃也似的直接溜进最靠里的角落。

  “啊——”霍汐棠轻呼一声,但因好端端地她忽然被拖到了榻边。

  燕湛没料到竟是这样离谱的原因,便也愣了一愣,遂轻笑一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里间的榻上行去。

  他微俯下`身,凝视她的眼睛。

  她扬起脑袋摇了摇,嗓音极其小的嘟囔:“陛下,是我腿麻了……”

  明松很快将殷兰月带了下去,不过片刻,偌大的书房便只剩他二人了。

  燕湛看她坐在榻上仰着脸极其难受,干脆直接握腰提起,将她托在小手臂上,托至比他身量还要高的位置。

  就这样不想与他独处吗?

  在这窄小的榻间,在这陌生的书房,在现在极其危险的陛下面前,她全身被软被覆盖,除了能露出一个脑袋之外,她好似已退无可退。

  一切熟悉到好似她与陛下曾经也经历过这般的对话,和如此他将她困在榻上的情景。

  燕湛的臂膀也不知是如何练成的,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一只小臂上,他竟全然不会觉得累,反而吻得更加游刃有余。

  燕湛轻笑一声,黏糊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红润的脸颊上。

  她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此时的陛下无比危险。

  燕湛居高临下看她,“你要这样蹲到何时?”

  霍汐棠心里骤紧,胡乱地摆着小腿。

  霍汐棠眼尾洇湿,抗拒地说:“不要,陛下放我下来,我自己缓一缓就好。”

  明松跪地回话:“陛下有何吩咐。”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今晚便是药效发作的日子。

  霍汐棠怔了须臾,抬眸便看到他精致俊美的下颚,他溼潤的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将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棠棠的嘴分明这样甜,却总说出让朕觉得不好听的话,是该好好治一治了。”

  话未完全说话,燕湛眸色微凛,直接将脸倾了过来。

  燕湛站在榻前,垂下的双手轻轻拉过软被两端,便将坐在软被上的霍汐棠轻松拉至自己面前有一段距离停下。

  “陛下快放我下来!”

  燕湛抓住她不安分的右腿,直接勾上了他的窄腰,很快便从方才托在小臂上的坐姿,换成了她整个人以双腿勾缠在他腰间的姿.势,而他那只托着她的小臂这次却换了个难以言喻的位置。

  霍汐棠身躯轻颤,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能烧出热度了,吓得哭腔都出来:“不要这样,陛下。”

  燕湛语气轻轻的,可眼里浓郁的墨色已搅乱一团。“棠棠,朕就抱一抱你缓解下,不做什么。”

  霍汐棠此时理智找回了几分,明白他说的何意,顿时也不敢再挣扎动弹了。

  安静的室内响起难以忽视的气息声。

  她怔了半晌,细着软声说:“陛下,这药不是说只要行房了便可解除么?那为何……”

  陛下作为天子,想要做他女人的数之不尽,这种药对他来说若是想要解除,根本不算问题,可是为何他明知如何解,仍然愿不愿解?

  燕湛喉结滚动,正欲与这个傻丫头说清楚。

  此时外间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便是脚步声迈进来,听似不止一人。

  燕湛抱着霍汐棠打了个转,二人便隐匿在床帐后头,只要不再往里处进,绝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此时屋里响起了声音。

  “君衡人呢?”

  英老国公扫了一圈也没瞧见人影,登时气得吹胡子,“他果然骗我这糟老头子啊,我一走他就跑了。”

  殷寻之扶着英老国公坐下,笑道:“祖父,君衡是皇帝,兴许是忽然有什么需要及时处理的朝政。”

  此时“本该去处理朝政”的燕湛正抱着怀中的娇软,扬唇无声笑了起来,他眉梢微扬,看着正不得不依偎在他怀里的“朝政”。

  霍汐棠竟巧妙得在他幽深的眼神中读出了其中意味,眸光忽闪。

  陛下当真是愈发厚颜无耻了,难不成这便是他的真面目?

  若是如此,那完全与她梦中的陛下对上了……

  燕湛贴在她脸侧,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调说:“君衡,朕的字。”

  霍汐棠浑身一僵。

  燕湛的眼神不再掩饰,黑眸里含着的情绪滚烫得像是能将她烫出个窟窿,就连托在她臀下的那只手臂,她都觉得是无比炙热的。

  霍汐棠慌乱地避开他的视线。

  外间,英老国公叹道:“今日中秋,我就想与他好好说几句话,为何也这么难。”

  他与这个外孙的身份本就不能公布于众,就连偶尔他想自己的外孙了,也只能以臣子的身份关心。今日难得中秋佳节,趁着宫里没有宫宴,便想以这个日子一家人像个样子团聚一番,没想到还是错过了。

  殷寻之坐下来给英老国公斟了一盏热茶递过去,“祖父,孙儿还有一事想说。”

  听他语气像是很严重的事,英老国公面色严肃了起来。

  殷寻之斟酌了会儿,“孙儿听成太医说,君衡身上的毒还未解。”

  闻言,英老国公顿时惊愕不已:“怎会如此?成太医不是说有把握可以治好么?”

  殷寻之摇头,道:“也不知其中是出了怎样的差错,成太医也对我没有多言。”

  英老国公又问:“还是说,成太医研制出来的解药并没有效?始终还是要真正的解药才能彻底根除?”

  殷寻之想了想,“孙儿猜想也是如此。如今君衡身上的剧毒尚未解除,若是如此,他便活不到景明七年了……”

  因室内极其安静,霍汐棠将这些话也一字不漏听了进去,这下看向燕湛的眼神中带着震惊与难以置信。

  陛下竟已身患剧毒?

  并且还活不过二十七岁?

  外面又响起了小声交谈。

  英老国公叹息一声:“先帝啊先帝!他怎就能做出如此狠心的事,还不如要了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命也好,何苦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啊。”

  殷寻之低头不语,担心说下去会更加刺激到祖父。

  英老国公慢慢陷入回忆中,屋内除了老人家低沉的嗓音,仿佛只剩下霍汐棠的心跳声。

  听完英老国公的话,渐渐地,她看向燕湛的眼神带着自己都没明白的情绪。

  若陛下的身世当真如此,那太后会对两个儿子区别对待,对陛下不闻不问的态度她便彻底明白了,原来外界传闻他自幼被先帝厌弃也是事实,不仅如此,先帝竟还狠心给他下了要命的剧毒。

  英老国公问:“实在没有办法了吗?”

  殷寻之说道:“目前先帝留下的解药,没人知道在何处。”

  里间内,燕湛嫌抱着麻烦,便直接将霍汐棠托到榻上,二人一齐躺了进去。

  霍汐棠还沉浸在方才英老国公说的话中,惊吓之余险些叫了出来,燕湛及时捂住她的唇。

  软榻不大不小,但要容下两个人,尤其还是个身形颀长的男人,他这样健壮的身躯又多加了一个人着实拥挤了些。

  燕湛索性直接将霍汐棠托起,又放至在自己的身上躺着,当做一个人。

  霍汐棠叠在他身上,小幅度的挣扎。

  他轻拍她的臀,“莫动,朕现在很危险。”

  霍汐棠感觉到他的异常,登时浑身紧绷。

  “陛下。”

  燕湛拖着尾音,低沉嗯了声。

  霍汐棠羞得将脸埋在他胸膛前,闷闷地说:“没,没什么。”

  她哪里敢说,陛下现在不对劲啊。

  她的大腿上好像有东西一直在跳,她不敢去细想,更不敢去碰。

  燕湛现在的确很不好受,但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上辈子本就是个错误的经历,这次重来,他绝不会再让她体验前世有过的害怕无助。

  只是这求欢散……

  到底出自宫廷秘药,的确很是难捱。

  燕湛紧咬着后槽牙,云淡风轻的面容渐渐溢出浅薄的汗水,看得出忍得极其难受。

  怀里姑娘的细微颤唞,仿佛像是在对他用着极其缓慢又折磨人的酷刑。

  外间,英老国公又与殷寻之谈起了朝事,霍汐棠已实在分不出心力去听了,满脑子都在想着,陛下`身上的毒该怎么办。

  他真的会活不到二十七岁吗?

  燕湛此时并不知她所想,只是没料到自己对她的抑制力竟是那般脆弱,他本以为只要抱一抱,便能缓解压制下那药物,可随着娇香在怀,绵软挤压下,他竟是觉得万分痛苦又煎熬。

  燕湛喉结滚动,长指将她的脸挑了起来,嗓音低沉:“棠棠,亲一亲朕。”

  霍汐棠怔了须臾。

  这阵子陛下对她做的一切,她即使再迟钝也知道这并非正常的,而此时刻刻,他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只有情人间才能提出的要求,猛然还是让她一下子无法适应。

  紧接着,更多的是羞耻感弥漫上心头。

  分明已经亲,还亲过两回。

  更羞耻更越界的事也做过,可陛下让她主动亲他……

  霍汐棠说什么也不肯,忙低下了头,因相拥的姿.势只能将滚烫的脸颊直往他胸膛里钻。

  燕湛今日出宫,穿的是较为随意的松散玄色长衫,她心乱得不行,脸颊毫无章法地蹭了蹭,竟是将他的衣襟口都蹭开了些,因求欢散的药效,他的皮肤此时已泛了层浅薄的红。

  霍汐棠低着眼,透过室内的烛光,清晰地看到他胸肌下的多处疤痕。

  一刀一刀,纵横交错,有几道尤其地深。

  霍汐棠惊地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毫无意识地触碰上去缓慢抚摸,下意识问:“疼吗?”

  燕湛因她的动作,太阳穴猛地跳了几下,“疼。”

  但不是伤疤。

  霍汐棠听他声音在压抑着难受,这才抬起头看他。

  猛然对上燕湛黝黑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陈年伤疤,即便是疼,那也是刚受伤时才疼,现在怎么会有疼痛感?她真是问了些废话。

  燕湛喉结滚动,又重复了一遍。

  “很疼。”

  这次他的声音都虚弱了几分,带有显而易见的脆弱,不知是不是错觉,霍汐棠觉得自己的心口被触动了下。

  脑海里又想起方才听到的话。

  倘若先帝当真那样狠毒,那么陛下从小的经历便如同炼狱,那样黑暗的日子,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她想了会,在内心挣扎了许久,基于陛下曾多次帮助她的恩情,还是没忍住问了句:“陛下,恨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仿佛忘了她身前的男人早已是当今九五之尊,换做任何一个人,即便是天子跟前最为信任的重臣,想必也不会轻易去揭开天子的伤疤,去过问天子的往事。

  燕湛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酸酸胀胀的。

  该说这一切本就是他想要这个小丫头听到的,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有多么善良,有多么容易心软,若是她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必定会同情他。

  若是换做其他人的同情怜悯,燕湛或许是不屑一顾的,可霍汐棠不同。

  前世,她是无意从太后和太子的谈话中得知了一切,便善心大发,做了一件对当时的他来说,觉得无比愚蠢可笑的事。

  她将那枚解药从东宫背着太子拿了出来,后又悄悄给了他。

  她以为他不知情。

  当他看到那颗解药出现在他眼前时,只觉得无比可笑。

  傻丫头多此一举罢了。

  可直到后来,他渐渐发现,每一次与霍汐棠的见面,他想要占有霍汐棠的心却更加强烈,想要得到她的私心在频繁地作祟涌动,浑身上下在叫嚣着,得到她。

  最终他还是从燕舜的手中抢走了她,可之后再也没看到她对他露出一个真实的笑脸。

  那之后他才明白,当初对他来说多么愚蠢可笑的事,实则才是拨动他对霍汐棠执念的开关。

  重来一世,身前的姑娘眼里含着心疼,小心翼翼地问他。

  恨吗。

  疼吗。

  此时此刻,他只知道,他的心里又一次因她掀起了滔天巨浪,汹涌的情感又疯了似的涌现出来,收也收不住。

  得到她,彻底拥有她。

  燕湛眼眸微凝,翻身换了个方向将霍汐棠覆在身前。

  他将左手撑在她侧脸的软榻上,右手指腹缓慢地摩挲她的眉尾,若即若离般,却又缠绵勾人得紧。

  霍汐棠心口像是缩了下,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陛下还未回答的我的问题。”

  燕湛的指腹缓缓停至她的唇角,嗓音喑哑:“棠棠很担心朕?”

  霍汐棠错愕了一瞬。

  燕湛极快捕捉到她眼中的怪异,几乎是心脏都要停下时,就听她缓缓说了一句:“陛下曾是我的恩师,又对我有救命之恩,更,更是天子,我若担心陛下,应当也是应该的。”

  燕湛勾唇淡笑,“小姑娘长进了不少。”

  都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搪塞皇帝了。

  他将脸俯近了些,盯着她的红唇,“既然棠棠当朕是你的恩师,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么知恩图报这事,应当不必朕教你如何做了?”

  霍汐棠微楞,“陛下想要我如何做?”

  “亲亲朕。”

  这求欢散的药效实在折磨人,他现在理智已丢弃了大半,就连跟她说话都极其费力,不知废了多大的力才抑制住没有现在就将她的衣裳扒的一干二净。

  他边说,薄唇便已停至她的唇边,气息钻入了她的唇齿。

  霍汐棠打了个颤.栗,红唇微张,“陛”字一出,她的嘴唇已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滚烫的唇。

  这种要吻不吻的感觉,实在惹得她脑内恍然乱成一团浆糊。

  此时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面前男人幽深缠绵的眼神好似要将她拉入无尽的深渊,与之沉沦。

  她竭力想要挣脱,可怎么都使不出劲。

  “棠棠,亲一亲朕。”

  他灼热清冽的气息全方面侵入了她的唇内,迷蒙的眼早已看不清明,除了面前这张正在诱惑她的薄唇。

  燕湛低眼,喉结上下滚动。

  若是可以,他现在完全可以将她拆吞入腹,可他不愿,即便忍得再过艰难,他也想等着她主动吻他一回。

  即便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也好。

  他的生父惨死,生母遭到先帝抢夺后重病郁郁而终,同样是燕室皇族出身,他却生来不如燕舜那般光鲜明亮,燕舜自小一伸手便可以得到自己触手可得的一切,想要什么先帝和太后都会为他取来,即便是储君之位,先帝也轻松捧到燕舜的手中。

  那年他设计使燕舜遇难,谁料他大难不死,竟是被这小姑娘捡了回去,冥冥之中仿佛是他一手促成的燕舜和霍汐棠。

  燕舜在霍府与棠棠青梅竹马相伴了两年,而那两年他复了仇,亲手逼死了先帝,夺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皇位,掌控了这大昭江山,他成了富有四海的九五之尊。

  他夺走了本该属于燕舜的皇位,甚至在棠棠来了长安后,他也夺走了燕舜的心上人。

  江山也好,棠棠也好,都该是他燕君衡的。

  可这一世,除了这两样,他还贪心地想夺到棠棠的真心。

  燕湛溼潤的薄唇微启阖,看向霍汐棠的黑眸如一团浓烈的黑雾,深沉且炙热。

  霍汐棠湿了眼,眸光迷离,竟是在他再次要启唇之前,将红唇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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